文/断罪师 即使你离我而去,我也要用我的眼泪缠住你的尸体...... 追忆 “二小姐,这里风大我们回去吧?”秀姨说。 宛香的嘴角微微上扬:“好,那我们回去吧” 秀姨扶着宛香慢慢地往回走......不知什么时候泪水打湿了宛香小姐的脸颊滑落到披肩上。 突然,宛香停下脚步哽咽了一下,看着秀姨:“秀姨,自从那天我误闯老宅后面那间废弃的房子之后,我就再也按捺不住自己。我在一架烧毁的钢琴夹缝里发现了一首曲子,背面的那几行字不是曲子的词,可以说是作曲人对自己挚爱的遗言,署名是“宛炳心”三个字,秀姨,她是我们宛家什么人?” 秀姨长长的叹了口气:“二小姐,后院是宛家的禁地,以后可千万不要再提了。” 秀姨捧起宛香的双手抚摸着:“二小姐,这双会弹琴的手果然像极她了。” 日后,始终不肯放弃的宛香,再次旧事重提:“秀姨,我恳求您告诉我,宛炳心到底是谁?” 秀姨望着一脸决绝的宛香,沉默了许久:“那是你姑婆,唉......她是你爷爷同父异母的姐姐是我们宛家正房的大小姐,可惜只有23岁就过世了,我知道的这些都是当年宛家的老佣人讲的,可现在那些老佣人早就去世了。香儿,如果你真想知道你姑婆的事,那你就去穆城乡下的教堂里找你的阿桃婆婆吧!她是宛炳心当年的佣人。” 激动的宛香扑进秀姨的怀里:“谢谢您,秀姨。” 回到自己房间后,宛香收拾了行囊,准备第二天前往穆城。 夜渐渐地深了,宛香却丝毫没有睡意,她走到窗前推开窗户抬头仰望星空,想到自己追寻许久的事情马上就有结果了,不禁嘴角弯起了一抹甜甜的微笑。 第二天,宛香在清晨开门的一瞬间,突然发现一张帅气的脸出现在门口。 “伤蓝,你咋会在这儿?” 伤蓝做了个手势,“秀姨的功劳,她不放心你,所以让我连夜赶来,陪你一起去穆城。” “好吧。”宛香挽住了伤蓝的胳膊,亲昵的说:“辛苦你了。” 再三和秀姨确认了去穆城乡下教堂的方向后,宛香和伤蓝开车朝目的地驶去...... 经过几个小时的长途跋涉后,伤蓝终于将车停了下来。 “香儿,看来我们到目的地了。” 宛香打开车门走了出来呆呆的看着眼前的这座教堂大楼:“没错。” 此时,正好有一位中年修女在附近走过。 宛香连忙道:“您好,打扰了,请问这里有一位叫方桃的婆婆吗?” 修女有些惊讶的看了宛香一眼:“婆婆她从不见任何人,再加上最近身体不适,所以你们还是请回吧。” 宛香连忙说道:“麻烦您跟婆婆说,我姓宛,我叫宛香......” 修女又看了宛香一眼,没有接话,径直走进了教堂。 听闻有宛家后人的消息,坐在轮椅上的方桃有些心喜也有些胆战,挣扎了许久,她最终还是决定和宛香见上一面。 源头 那是一个深秋的日子,尹家大少爷尹风跟随父母前往宛家提亲,他倾心宛家大小姐宛炳心已有多年。 对于这门亲事,宛老爷自然高兴不已,尹家和宛家一直以来就有着生意上的来往,而且尹家一直是名门望族,如果能攀上这门亲事,对家族的发展是极其有利的。 送走尹家人,宛老爷连忙叫来自己的女儿宛炳心。 宛炳心一走进大厅,远远的就看到屋内摆放着许多礼品,有些惊讶的道:“爹,怎么这么多礼品,这是......” 宛老爷高兴的笑道:“心儿,你过来爹这边坐下,这是尹家大少爷尹风,向你提亲呢,时间过得真快,我的心儿是时候该嫁人了。” 宛炳心顿时皱起了眉头:“爹,你找我来就是说这个事啊,可是女儿不想嫁人,而且我......我已经有......” 宛老爷打断宛炳心的话:“你这孩子就会说胡话,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是自古以来的天理,岂可违背。” 不容宛炳心反驳,这门亲事就这样定了下来。 就在第二天,宛炳心收到了一封从法国寄来的信。 曾几何时,这是宛炳心日日夜夜朝思暮想所期盼的,可是此时,她已经没有了往日的欣喜,有的只是无边无际的萦绕在心头的痛苦。。 为什么?为什么上天要这样捉弄我? 空阔的闺房,似乎一切声音都静止了,只留下宛炳心一次又一次的哭诉声。 尹风大婚的早上,尹家二少爷尹瑞刚下飞机就急匆匆的赶回家,在回来的路上,他已经听闻了自己的大哥要迎娶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心上人宛炳心,在那一瞬间,整个世界突然黑了下来。 他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他心中闪过许多念头,他想过带宛炳心私奔,也想过大闹婚礼。 但他知道自己不能,那可是自己的手足大哥,他不想伤害任何人。 回到家,尹瑞远远的就看到尹风红光满面的从屋里走了出来,他有些失魂落魄的迎了上去: “大哥,恭喜你啊。” “阿瑞,你可回来了啊,我还怕你赶不上呢。”尹风拍着尹瑞的肩膀,“别羡慕哥啊,等你成亲的时候,这城里的姑娘任你挑,哥包你满意,哈哈。” 尹瑞神色黯淡的低下头,“好啊,都听哥的。” 大婚当晚,尹家和宛家里里外外张灯结彩,灯火通明。 磕过头拜过天地后,新娘早早的就送入了洞房,新郎官尹风也紧随其后。 来到新房门口,推开门,尹风远远的就看到自己的新娘盖着红盖头,安静的坐在床边,他悄悄的走了过去,抿起嘴角,抓起盘子上的秤杆慢慢的将红盖头挑起。 随着盖头被挑落,尹风原本甜蜜的笑容却慢慢凝固了,他愤怒的叫了起来, “你是谁,心儿呢?” “我是宛炳莲,宛炳心的妹妹。” 看着凶神恶煞的尹风,宛炳莲的心突然绞痛起来。“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我了吗?难道,我在你心里真一点都比不上宛炳心那贱人吗?” “你闭嘴,她可是你姐姐,你老实交代,你把心儿弄到哪儿去了,快说。”尹风一把将宛炳莲推倒在地。 宛炳莲昂起头,毫不心虚的看着尹风:“第一,她不是我姐姐,我娘只生了我一个,她是大奶奶生的,第二,是她让我这么做的,你还不明白吗,这贱人根本不喜欢你。” 尹风:“你胡说......” 宛炳莲:“哼,随你信不信,反正你我已经拜过天地了,今后我们就是夫妻了。” 尹风:“是吗?我会休了你,你给我滚。” “尹风。”宛炳莲委屈的哭了起来,“我只是嫁给自己喜欢的人,我有错吗?为了嫁给你,我连自己的名节都不要了,我有错吗?” “你不走是吧,那我走。” 说完尹风气冲冲的摔门而去。 夜凉如水。 在波光粼粼的城桥河岸,尹瑞似乎在焦急的等待着什么…. 第二天早上,宛家大宅传出仆人方桃的喊叫声:“小姐,小姐......”。 闻声从房里走出来的宛炳心,看着慌慌张张眼睛哭得通红的方桃:“阿桃,你哭什么,怎么了”? 一边抽泣的方桃一边解释:“我刚从集市回来,路上的人都在说……说瑞少爷他......他死在了城桥河边”。 “啊!” 宛炳心此时,像丢了魂似的往城桥跑去,方桃也紧跟着追了出去。 到了城桥边,宛炳心远远的看到警察已经将尹瑞的尸体盖上了白布,她颤抖着双手将白布掀开,当她看到那张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脸颊时,眼泪顿时决堤了。 宛炳心失声痛哭起来。 现场的法医说,尹瑞是溺死的,他被发现的时候,整个脸颊浸在水里,身边到处都是空的酒瓶,他可能是喝醉酒,失足跌进河里,把自己淹死了,不过让人奇怪的是,他身上却没有闻到什么酒味。 尹瑞下葬之后,宛炳心就把自己锁在房间中,拒绝见任何人,而且看起来疯疯癫癫的,经常呵呵傻笑,嘴里还念念有词。 为了免受外界的闲言碎语,宛老爷只好将她锁在后院。 尹风得知此事特来宛家探望宛炳心, 却吃了闭门羹。 不死心的尹风在门外大声喊道:“心儿,我是真心的,心儿,心儿,你开门......”。说着他跌坐在院门外。 闻讯而来的宛炳莲,看到尹风这样,默默离开了..... 当天晌午,管家告诉宛老爷最近城南酒庄生意一直不太好,还有客人反映酒不够香醇,于是,宛老爷和管家起身去了城南,并吩咐不许任何人将宛炳心放出来,同时把钥匙交于二太太保管,因路途稍远又下起了大雨所以当天只好留在城南过夜。 雨下的很大很深,宛炳心坐在书桌前,痴痴的望着窗外,没有人知道她现在心里在想些什么。 许久之后,她关上了窗,在宣纸上写下了一首曲子: 《雾雨情丝》 即使幽冥, 阻断你我相见之路, 却隔不断我爱你之心, 即使无缘相见, 可我从未忘怀, 在哭泣中寻找, 那份可悲的记忆。 在你离去的残影之中拼凑你的模样, 带着深爱你的心十指紧扣直到天荒。 向明月诉说,那满天星子缠你之身, 消失在无尽的河流。 写完这首曲子后,宛炳心又回坐到书桌前默默流泪。 黄昏之时,宛家大太太吩咐随身佣人秋兰:“秋兰,你把晚餐给小姐送过去”。 佣人秋兰:“好的,太太”。 这时候,路过的二太太拦下了秋兰:“这碟桂花糕也给心儿送过去吧,今天和莲儿在集市顺便买了些,她俩小时候最爱吃”。 此时雨终于停了,天边出现了一道五颜六色的彩虹。 宛炳心心情突然有些好了起来,她离开了房子,带着锄头,到院子里种下了几颗鸢尾花。 这时候秋兰用二太太的钥匙,打开后院的大门走了进来。 看到秋兰,宛炳心不免有些激动:“兰姨,是你,我娘她还好吗?” 秋兰:“大小姐,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太太的,倒是你消瘦了很多”。 说着秋兰将随身带来的饭端进房里,然后在宛炳心依依不舍中锁上了门,离开了院子。 就在当天晚上的后半夜,宛炳心所住的后院突然间燃起了浓浓的黑烟,而这时所有人都沉浸在睡梦里。 第二天,宛老爷和管家从城南赶了回来,一进院子发现家里静悄悄的,便来到大太太的房里,把她叫醒。 大太太刚从床上坐了起来,差点摔倒,“老爷,你回来了”。 说着大太太下了床,摇了摇头:“不知为何头好晕,昨晚睡得好沉”。 秋兰一边扶着太太一边说道:“是啊,太太,我也是”。 这时候,门外传来二太太急促的脚步声:“大姐,我早上起来发现后院的钥匙不见了,啊?老爷,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宛老爷听后和大太太急忙赶往后院,而这时的后院早已烧成废墟。 “心儿,我的心儿。”大太太无法接受事实晕了过去。 悲痛万分的宛老爷恶狠狠的看着二太太,二太太紧张又害怕的解释:“老爷,我什么都没做啊,老爷,你要相信我,呜呜......”。 警方接到报警后,很快就来到了现场,他们在院子的围墙边,发现了几枚零零散散的脚印,而二太太弄丢的那把钥匙,也在墙角边上找到了。 此外,他们还在被烧的只剩下残骸的房子里,发现了一具被房梁木压住的尸体,奇怪的是,这具尸体却不是宛炳心,而是一具男性尸体。 由于尸体已经烧成了焦炭,根本没办法辨别面貌,也没有人知道,它是怎么出现在宛家后院的。更重要的是,宛炳心又去哪儿了? 警方的勘察结束后,宛家仔细的清扫了整个后院,却始终没有找到宛炳心。 一个月后,尹府传出少奶奶宛炳莲已怀有身孕,尹老爷和太太乐坏了。 而尹风在宛炳心神秘消失后就整日买醉,边喝酒嘴里边念叨着:“也中,也中......” 归根 方桃仰头叹了口气:“香儿小姐,老奴苟延残喘活到现在,就是一直在等,终于,我等到了小姐你,请你一定要为炳心小姐主持公道啊,我家小姐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说罢,方桃还将将宛炳心当年缝制的嫁衣交给了宛香。 “这是当年瑞少爷去法国留学期间炳心小姐一针一线的缝制的,说要穿上它嫁给瑞少爷。” 宛香接过嫁衣,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嫁衣上精美的鸢尾花,不禁留下了泪。 拜别了方桃后,就在第二天的晚上,她在自己的房间里上吊自杀了。 回到漫城,宛香从奶奶那里找来了钥匙,打开了尘封许久的宛家后院大门。 后院依然维持着当年火灾后的原样,不过此时早已没了当初的光景,到处都是被风雨侵蚀剥落的墙砖和齐腰高的野草,还有当年由宛炳心亲手栽下的许多鸢尾花。 “那些鸢尾花,真美。” 宛香站在宛炳心的闺房前,一瞬间有种仿若隔世之感。 伤蓝没有说话,而是紧紧的将宛香拥入怀中,此时他锐利的眸子紧紧的盯着院子中那些正在疯狂生长的鸢尾花,似乎有很多话想说。 许久,他叹了一声,轻轻的说道,“是啊,真美。” 这时,天空突然下起了小雨,就如那首《雾雨情丝》,我对你的爱如绵绵细雨,丝丝缕缕,永斩不断...... 请分析案件?还原整个故事情节即可!
答案公布: (1) 雨下的很大。 送走宛香后,伤蓝悄悄的再次回到了被烧毁的后院。他坐在被风霜剥落的屋檐下,心中在做着最后一丝挣扎。 许多过后,他终于站了起来。 随着铁锹的挥舞,泥土的飞溅,鸢尾花下出现了一个1米深的人形大坑。 伤蓝丢掉铁锹,毫不犹豫的跳进了坑里,然后躺了下去,此时瓢泼的大雨打湿了他宽阔的胸膛,雨水顺着他的额头流下,模糊了他的视线。 伤蓝在这个阴森逼仄的坑道里,听到了她一次又一次发出的喃喃低语。 (2) “告诉我,为什么要那么做。”伤蓝将一颗发白的骷髅头轻轻的放在桌上。 “是她吗?” 眼前的老人太老了,她的眼里已经没有了往日的神采奕奕,取而代之的是深不见底的漆黑。 (3) 我叫宛炳莲,是宛家的二小姐。 我的母亲并不是宛家的正房太太,她只是我父亲的一个小妾,在那个年代,这意味着,我自降生以来,就是一个多余的人。 我很羡慕我的姐姐宛柄心,我时常在想,凭什么我们出生在同一个家庭,她却可以得到父亲和所有人的宠爱,而我只能是一个被所有人随便呼来喝去的小丫鬟。 我恨她夺走了原本属于我的生活,我恨我自己,一辈子只能活在她的影子下面。 宛炳心结婚那天,她特地跑来恳求我,事实上,我心知肚明,她爱的不是尹风,而是尹瑞。 我答应了她的计划,由我代替她去出嫁,我本以为这是她对我的善意,可是我想错了,尹风的话深深的刺痛了我。 我可以忍受一切,因为这是我的命,但我没办法忍受她夺走我最心爱的人,他是我仅有的一切,除此之外,我一无所有。 我爱尹风,在我很小的时候,我就爱上了他,我们还约定,长大后要永远在一起,可是此时,他已经完全忘了我的存在,他甚至已经不记得我是谁了。 他的心,已经完全被宛柄心这个贱人夺走了。 既然这样,那我就让她好好尝尝失去挚爱的痛苦。 我知道尹瑞是个情种,所以,我用宛炳心的名义写了一封信,约他到河边见面,为了不让他起疑心,我还特地让宛炳心的贴身丫鬟方桃当信使。 方桃对宛炳心很忠心,几乎盲目的言听计从,所以我利用了她,我说,这是宛炳心让她交给尹瑞的信件,她就立刻上钩了。 正是因为方桃的忠心,所以我才如愿的完成了我的计划。 我见到尹瑞的时候,这个傻子,还在幻想着宛柄心会来找他,在下一秒,我就摧毁了他仅有的一丝幻想,我告诉他,此时此刻,他心爱的女人正和自己的大哥闹洞房呢? 尹瑞一开始不相信,可是事实由不得他不信。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他喝了许多酒,醉的不省人事,这样正好,我甚至根本不需要亲自动手,我只需要把他的脑袋仰面放进河里就够了,接下来,他就好好祈祷自己不会在睡梦中翻身吧,只要他酒醒后翻个身,就必定把自己溺死。 事实证明,他的运气可真糟。 尹瑞死后,宛炳心就开始疯疯癫癫的,我以为这下尹风总该回心转意,彻底忘掉她了吧。 可是事实上,我又一次想错了,什么都没有改变,尹风依然是尹风,他的心依然还在宛炳心身上,甚至还痴心妄想,要休掉我,和她结婚。 为什么,为什么,她宛炳心已经夺走了我的一切,这时候,还不愿意放过我,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可是她却还想着夺走我的生活。 我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绝不能。 这时候我已经想明白了,要彻底摆脱宛炳心最好的方法,就是让她消失,彻底消失。 我一直在等待着机会,终于,苍天不负,我等到了。 那天,我的父亲和管家去了城南,这是我最好的机会, 虽然我这个宛家二小姐只是一个空壳,但是在宛家,我依然有着绝对的自由,要在食物里面加一点东西,实在太容易不过了。 我药昏了她们所有人,在后半夜的时候,我从我母亲的身上拿到了后院的钥匙,这时候,母亲突然醒了过来,她似乎已经明白我要做什么,可是她只是抱了抱我,一句话没有说。 我如愿进入了后院,接着我在院子里挖了一个坑,把昏迷不醒的宛炳心丢了进去,这个贱人,早就该死了,她既然这么爱尹瑞,那我就成全她。 做完这一切后,我就在屋里面放了一把火,烧毁了后院。 (4) “只是这么简单吗?”伤蓝皱了皱眉,“后院的那具男尸,他是谁。” ”你走吧,我这里没有你想要的答案。“宛炳莲闭上了眼睛,似是想避开这个问题。 “其实,他才是孩子的真正父亲对吗。”伤蓝毫不留情的戳穿了宛炳莲极力想隐藏的事实。 “你为了保全自己在尹家的地位,所以借种生子,在你怀孕之后,尹风就明白了一切,可是他此时已经骑虎难下,他一不能光明正大的休掉你,二不能将此事告诉别人,因为这个消息传出去后,尹家就成了所有人口中的笑柄。 尹风喝醉酒说的胡话,根本不是什么”也中,也中。“他其实说的是”野种,野种。“ 没错,尹家的大少奶奶怀的孩子,就是一个野种。” “案发现场发现的零碎脚印已经说明了一切,你并不是一个人到达的后院,而且,你作为一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也没有那个力气在短短的时间内挖一个坑活埋宛炳心,除非有个男人在帮你,而这个人就是你的姘头。 我想,他是真正喜欢你的,否则不会陪你去做这种杀人埋尸的勾当,可是你还是杀了他,让他葬身火海,这样,你干的这些龌龊事情,就再也没有任何人知道了。” “你懂什么,你懂什么....”宛炳莲突然歇斯底里的吼叫着,“我只是想和我爱的人在一起,我有错吗,我有错吗?为什么,为什么所有人都要针对我,为什么,我只想要一点点我自己的生活,我有错吗....” (7) 回去的路上,伤蓝接到了宛香的电话,他犹豫了许久,始终没有将真相说出口。 在那个卑鄙的年月里,爱情注定是一个奢望,不管是对宛炳心、尹瑞、尹风、还是对宛炳莲,无名男人,都是一样,没有任何人能够逃得过世俗的命运安排。 只怪那冥冥之中的一瞥,让两颗心开始碰撞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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