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伤蓝
“你将被考验, 你的意志将被考验, 你将要使一个人死去,你能遵守规则, 接受生命给予的馈赠吗 ,你能做到吗?”竖锯面目阴沉的躲在黑暗里。 “让我们开始这游戏吧。”阴影里闪过一个影子,语气冷的像一块冰。 一天后 阴暗的房间内,不时传来几声沉重的喘息声。突然房间角落里的灯打开了,依稀可见房间中央一个巨大的轮廓,上面好像还绑着四个个人型物体。 “唔!”其中一个男人貌似从昏睡中苏醒过来,猛然睁开双眼。他环视四周,满脸惊恐。 他想要走动,可自己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绑住了身子,除了双手其他部位动弹不得。 “哦,老天,不,爱丽丝,你快醒醒。”男人用力推着身边的女伴,他的双手,和双腿,被塑胶绳子紧紧的扣住了。 “该死的,爱丽丝,你快醒醒。”男人蹦跳往前走去。 在阴暗中,还有两个男人,被捆绑住了双手和双脚。 “伙计们,快醒醒。” 过了一会儿,其中的一个男人毫无征兆的突然惊醒过来。 男子揉了揉眼睛向周围看了看,映入眼帘的全是陌生的景象,他不禁惊恐地叫道:“这是哪?!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呃啊!”从男人身后传来一声呻吟,吓得他打了个寒颤。 “卡尔,卡尔,是你吗?” “爱丽丝。”卡尔蹦跳着往女伴靠近。 “哦,亲爱的,这是怎么回事?救救我,亲爱的,我被捆住了!”爱丽丝哭喊着,听上去两个人是情侣关系。 “宝贝,别害怕,我会救你的!呃啊——”卡尔说着试图挣脱带子的束缚,可没能撼动其丝毫。“妈 的!” “伙计,快来帮帮我。”卡尔冲那个醒来的男人叫道。 “没用的,塑胶锁扣,挣扎不开的。”男人已经冷静下来了。 “嘿,你他妈的属猪的,快醒醒。”男人用力踢了一脚,还在昏睡的男人。 “你的腿居然……”卡尔惊呼出声。 “一点小把戏而已”男人冷哼了一声,“我叫迈克尔。” 说着他把皮鞋的后跟推开,里面露出一片锋利的刮胡刀片。 卡尔和爱丽丝终于甩开了锁扣,长时间的捆绑,导致血液不流通,两人互相揉搓着手臂。 “唔。”那个昏迷的男人,终于悠悠的醒来。 男子使劲揉了揉眼睛,这才适应下来。 男子又向周围看了看,映入眼帘的全是陌生的景象,他不禁惊恐地叫道:“这是哪?!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过来。”迈克尔用刀片割开他的束缚。 “肥猪,你叫什么名字。”迈克尔对醒来的男人问道。 “黑鬼,去你妈的肥猪,我叫康德。”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为什么会在这儿,我记得我之前是在家里睡觉……”卡尔道。 “我也是。”康德道。 “看来我们的遭遇大相径庭,我们被人绑架了。”迈克尔道。 “绑架。”爱丽丝突然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宝贝,别怕。”卡尔抱着爱丽丝的肩膀安慰。 迈克尔在房间内,四处走动起来,突然他惊叫了一声:“唉,伙计们,这有条门,看样子我们可以撞开它。” 几下大力撞击,木门应声而碎,门外是一条幽深的走廊,走廊的尽头是一条楼梯。 四人小心戒备着往前走,爬上楼梯,开始往上走,不知道行进了多久,楼梯却没有尽头一样。 终于,四人体力不支,累趴在地上。 “这楼梯似乎没有劲头一样,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卡尔道。 迈克尔四处看了看,发现楼梯的四周都是密封的房间,呈圆形排列,墙壁刷着白色的油漆,已经大片剥落,铁质楼梯就在房间的中央盘旋而上,样子看起来就像一根木头挖空后把楼梯放在木头的中央。 “这估计是一座塔楼。”迈克尔道。 “也就是说,我们往上走,就能走到塔楼的顶部,她妈的这是一条死胡同。”康德突然愤怒的大跳起来道。 “黑鬼,闭嘴。”迈克尔不满的冷哼。 “他妈的,别叫我黑鬼,你这该死的白人。”康德愤愤不平。 又是一段攀爬,四个求生者,终于来到了塔楼的顶上。 “40层。”卡尔看着墙壁上用墨水写着的文字出神,“老天,我们整整爬了40层。” 当刺眼的阳光映入眼帘,四人有一种恍如隔世之感。 “我们还能回去吗?”卡尔面目扭曲的跪倒在地。 没有人回答他。 这座塔楼,建立在山崖上,放眼望去,远处都是湛蓝色的草莽,让人仿佛置身蛮荒之境。 塔楼不知道有多少年月了,砖石都带着一股岁月的沧桑,塔楼外面的墙壁都长满了嫩绿色的苔藓,密密麻麻,覆盖了整个塔楼的墙壁,就连窗户的玻璃都覆盖了,如果不仔细看,就像一棵巨大的树干,树立在丛林之中。 迈克尔捡起一块碎石头,扔了下去,然后趴在地板上听,塔楼高度目测超过了四十米。 “我们该怎么办,坐在这儿等死吗,卡尔,说话?”爱丽丝愠怒的道。 “女人,你给我丫的闭嘴,我受够你了。”卡尔面目狰狞的吼叫着。绝望会使人疯狂。 “该死,卡尔,你会后悔的。”爱丽丝怒气冲冲的跑下楼顶。 迈克尔一把抓住爱丽丝的手,“你想去哪儿?” “天快黑了,你们想去睡楼顶,我无所谓,但是我要睡房间里面,这里这么多房间。”爱丽丝道。 迈克尔放开爱丽丝,后者跑下楼,用力推一间间房子的门,终于爱丽丝撞开了一间屋子,走了进去。 “爱丽丝也许是对的,这座塔楼建的这么高,看起来应该是战争期间的碉堡,也许房间内会有贮存的粮食。”迈克尔道。 三个男人,用力撞开房间的门,一次次却扑了空,屋子里只有厚厚的灰尘,别无一物。 最后三人来到第30层,这里距离地面接近20米高度,四周阴暗无比,只有一丝丝光线照射进来。 “这是30层最后一间了,老天保佑,我可不想在往下爬了。”卡尔在胸口划了一个十字。 “唉,看不出来,你还是一个基督徒。”康德道。 “愿主保佑你。” “去她妈的主,小子,如果在外面,我肯定弄死你,基督,啊呸。”康德阴阳怪气的道。 “够了。”迈克尔呵斥了一声,用力朝门撞去。 木门,应声而碎。 灰尘散尽之后,三人突然狂喜起来,屋子里面放置着好几个箱子,三人打开检查后找到了一大袋茶叶和咖啡豆,还有一堆已经快碎化的大米。 夜幕降临,迈克尔点燃了篝火,爱丽丝自告奋勇去楼顶收集露水。 几个小时过去,四碗米粥,便是今天的晚餐。 劳累了一天,爱丽丝回到了她的房间,第30层的右边角落的屋子里。 三个男人则躺在篝火边陷入了梦乡。 早上的阳光透过墙壁的缝隙折射进塔楼,迈克尔眯了眯眼,突然猛地站了起来,一脚踢醒卡尔。 “康德不见了。” “也许是去方便了吧。”卡尔翻了个身。 “砰砰砰。”迈克尔用力敲着爱丽丝的房间门。 片刻,爱丽丝打开了房门。 “怎么了?迈克尔。” “你有没有看到康德。” “我才醒来,康德怎么了。” “他不见了。”迈克尔推开爱丽丝的门,走了进去,房间里面空荡荡的,别无一物,连一扇窗户也没有,房间阴暗至极,只有几丝亮光透过墙壁的缝隙折射进来。 迈克尔确认康德不在爱丽丝房间后,这次忧心忡忡的走了出去,就在此时,塔楼那散昨天被迈克尔砸破的玻璃外面,一个人影从上往下快速坠落。 “迈克尔,那是什么?”卡尔惊叫道。 迈克尔扒在窗口往下看去,那个黑影已经坠落在塔楼底下了。 “我们下去看看,他也许是康德。”迈克尔道。 三人同时下到楼底 “他死了。”卡尔看着摔的骨架变形,脑袋破裂的康德道。 爱丽丝捂着脸尖叫起来。 “伙计,快,也许凶手还在塔楼内。”迈克尔拉着卡尔往爬上塔楼。 两人从第一层开始检查,打开了所有密闭的房间,一直检查到楼顶,也未发现任何人,就连楼梯上也没有发现任何其他人的脚印。 楼顶平台上也没有任何不寻常的迹象,也没有发现任何物品或者机关,楼顶空无一物,此外就连塔楼外围也没有发现攀爬的痕迹。 “康德是怎么死的,卡尔,说话?”爱丽丝道。 “这座塔楼我们已经检查遍了,没有发现任何人,也没有发现机关,比如康德一踩到就摔下楼的东西,什么都没有。”卡尔道。 “他会不会是自杀,或者他在楼顶滑了一跤,摔下楼了,这只是个意外。”卡尔道。 “不可能,这是谋杀。”迈克尔道。 “死者坠楼的时候,我们都在一起,我们可以互相作证,我们不可能杀了死者。”爱丽丝道。 “等等,会不会凶手杀人后,把死者放在楼顶,然后被风吹下楼了。”卡尔道。 “不可能,你们看。”迈克尔解开鞋带,拿着鞋带放在窗口,在风的吹动下,鞋带朝死者坠楼的另一边飞去。 “今天刮的是北风,如果尸体被吹下楼,他应该出现在北边,而不是东边,而气候变化是凶手无法掌握的,这里是林野,附近根本没有信号基站和电线,凶手不可能上网链接天文台的。”迈克尔道。 “难道是神鬼杀人。”卡尔惊呼出声。 请推理凶手是谁,犯罪手法?请详细推理!
答案公布:
迈克尔站在楼顶,眺望着远方茂密的原始森林,此时在他心中,一个念头逐渐成型。 “伙计们,我们中间混进来了一个该死的人,是他杀了康德,对于这点,我确信无疑。” “老兄,你到底在说什么?”卡尔疑惑的说。 “你不觉得我们昨晚这一觉,睡得有点沉吗?”迈克尔说。 “你到底想说什么?”爱丽丝从阴影中闪了出来。。 “你来的正好,我想说,你在食物里面下药了,婊子。” “去你的,迈克尔。”爱丽丝狰狞着脸咒骂了一声。 “恼羞成怒了吗?”迈克尔说,“你自告奋勇地去天台搜集露水,其实是想避开大家,然后你就给我们加点料,对吗?” “我觉得康德的死对你打击太大,你已经走火入魔了。”爱丽丝冷冷的说,“我们可是亲自目睹了康德坠楼身亡,请问,我那时候在天台吗?如果你的答案是否定的,那么请告诉我,我会在我房间内变戏法让天台的康德坠楼吗?” “说的真不错。”迈克尔鼓起了掌,“这座塔楼我们已经检查遍了,没有发现机关,比如康德一踩到就摔下楼的东西,什么都没有,可是康德还是坠楼身亡了,问题出在哪儿呢?是自杀吗?不,康德厌恶基督教,因为他是犹太教徒,而他们的律法禁止自杀。所以,这一定是谋杀无疑。 我一开始在思考,是否因为下坠的速度太快,导致我们看错了,其实坠楼的根本不是康德,但是很快我排除了这种方法,因为你不可能在这座废弃的古堡找到任何伪装成尸体的道具,同时最重要的一点是我们根本没办法从这座塔楼走出去,所以你根本不需要畏手畏脚,也不需要花费时间和精力去伪造一个假的尸体坠楼。 这样我们又回到了老问题上,怎样让一具尸体坠楼,关于这一点,我思考了很久,最终我想到了唯一的可能,我清楚的记得,在我检查你房间的时候,发现你的房间的墙壁的缝隙有太阳光线折射进来,这让我想到了来自中国的提线木偶,提线木偶是古老的汉族木偶戏的一种,表演时,艺人用线牵引木偶表演动作。 你在昨晚趁着我们昏迷不醒的时候,你杀了康德,然后把康德放在天台边上,为了保证尸体坠下的时候让我们从破裂的窗口发现尸体,你一定计算好了角度,之后,你在康德身上绑上了细线,细线的末端垂下,这样你回到自己房间,就可以从破裂的墙壁缝隙中操控天台的尸体,你把细线隐藏在黑暗中,这样即使我检查了你房间,也没办法发觉,接着你就在我离开你房间的那一霎那,你拉动了你房间的细线,之后,可怜的康德就从天台掉了下去。” “一个精彩的故事,我是不是可以认为这是你在描述你的犯罪过程。”爱丽丝道,“你身上为什么会有刀片。” “这个问题,就好比你为什么身上会有麻药和细线一样。”迈克尔咧开嘴, “竖锯,妈的。”卡尔骂了一声,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从口袋掏出了一柄小巧的手枪对准了爱丽丝,“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是我啊,亲爱的。”爱丽丝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 ”所以,你是承认了吗?“卡尔痛心的吼道。 “有什么区别吗?我们每天都在生活中进行着各种争斗和谋杀,不管我有没有杀康德,迈克尔可能用刀片杀了你,而你,我最爱的男人,你可能会用手枪结果了我,这有什么区别吗?在这场死亡游戏中,我们每一个人都是刽子手,没有人会是赢家。” “所以,这就是竖锯的目的吗,让我们在这里醒来,给我们准备谋杀工具,让我们自相残杀。”卡尔道。 “亲爱的,这里像什么。” “教化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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