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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案记实] 以女儿之名:法国父亲的30年缉凶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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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6-24 14:04:5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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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绑架了杀害我女儿的凶手,因为这是伸张正义的唯一途径。”
每次想起被杀害的女儿,法国人安德烈·班比斯基依然会泪流满面。
我们的故事要追溯到1982年夏天,德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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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是7月9日星期五,14岁的卡林卡·班比斯基结束了一天的冲浪,高高兴兴的往家走去。
家坐落在林道镇康斯坦茨湖旁,那是一座舒适的小别墅,是她母亲丹妮和继父迪特尔·克伦巴赫的爱巢。
卡林卡·班比斯基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照照镜子,看看那天她是否晒黑了,她是一个金发碧眼,皮肤白皙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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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烈·班比斯基一家合影
卡林卡·班比斯基的家族史有些复杂。
她1967年出生在摩洛哥卡萨布兰卡,父亲安德烈·班比斯基是法国丹麦人,出生在波兰,但已归化为法国籍。
第二次世界大战中,当时只有3岁的安德烈·班比斯基和他的父母一起被德国人从波兰驱逐到德国的集中营,然后奇迹般地活了下来,战后定居在法国北部。
成年后,安德烈·班比斯基成了一名会计师,他和丹妮结婚后,就动身去了摩洛哥。
然后他们的第一个孩子出生,她被取名为卡林卡,这是生长在波兰马祖里湖岸边森林中的一种花朵的名字。
1976年,这对夫妇回到法国,在佩奇布斯克定居,然后有了第二个孩子尼古拉。
在佩奇布斯克,他们还结识了一位德国心脏病专家迪特·克伦巴赫,他是个鳏夫,有两个孩子。
此时,安德烈·班比斯基还不知道,认识迪特·克伦巴赫是他这辈子最大的错误。
自从认识迪特·克伦巴赫后,安德烈·班比斯基的妻子丹妮就疯狂的爱上了他,两人经常瞒着安德烈·班比斯基外出幽会。
纸是包不住火的,安德烈·班比斯基向丹妮提出了离婚,她没有反对,法院最后把卡林卡和尼古拉的监护权交给了安德烈·班比斯基。
不久后,丹妮就陪迪特·克伦巴赫和他的两个孩子去了德国。
1980年,丹妮和迪特·克伦巴赫重新回到法国,从安德烈·班比斯基手中要走了卡林卡·班比斯基和尼古拉·班比斯基的监护权,之后,她把卡林卡·班比斯基送到了林道镇附近的寄宿学校。
也因为这样,1982年的7月,卡林卡·班比斯基才会在林道镇的别墅里过暑假。
在寄宿学校,卡林卡·班比斯基过的并不开心,她不打算再回去了;她说服了母亲,九月新学期就让她回到她最爱的法国与父亲一起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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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林卡·班比斯基和继父迪特·克伦巴赫
不过在回去之前,卡林卡·班比斯基想把自己的皮肤晒黑。
她的继父迪特·克伦巴赫说,他可以给她注射一种物质,可以帮她晒得更快。
这是迪特·克伦巴赫告诉医生和警察的故事,但不管是什么,都变得不再重要,因为卡林卡·班比斯基死了。
7月10日星期六上午9点,卡林卡·班比斯基被发现死在床上。
迪特·克伦巴赫告诉林道镇医院急诊室的医生说,昨天晚上7点半左右,晚饭前,他当着她母亲的面,给卡林卡·班比斯基注射了一种帮助她晒黑的物质。
那天晚上10点半左右,迪特·克伦巴赫去了在卡林卡·班比斯基的卧室里看她,并给她带了一杯水。
午夜时分,迪特·克伦巴赫再次回到了卡林卡·班比斯基的卧室,因为她房间的灯还亮着。
卡林卡·班比斯基说她不困,于是,迪特·克伦巴赫给了她一块安眠药。
早上,迪特·克伦巴赫发现卡林卡·班比斯基死在床上。
从始至终,迪特·克伦巴赫都没有说明,他为什么一次又一次的进入卡林卡·班比斯基卧室的原因。
尸检是在7月12日星期一下午进行的,地点在45英里外的梅明根镇的医院。
两名验尸外科医生霍赫曼博士和多赫曼博士在一名检察官在场的情况下进行了验尸,在场的还有一名林道镇警察,此外,还有另外一个人站在验尸台旁,他就是迪特·克伦巴赫。
验尸报告先是由医生口述,然后打印出来,长达16页。
霍赫曼博士和多赫曼博士说:
( 1 )卡林卡·班比斯基的身体已经处于高度分解状态。
( 2 )右上臂静脉有注射血痕。
( 3 )身上有两处注射痕迹,一个在胸部,另一个在右腿。
( 4 )胃、食管、肺(肺泡)有未消化的食物。
( 5 )外阴(外生殖器)大小唇(大阴唇和小阴唇)均有新鲜血液。
( 6 )外阴右唇撕裂,血浓。
( 7 )阴/道(内生殖器官)内有白色物质。
除了外阴唇的撕裂是在死亡之前发生的以外,两人没有解释女孩这种情况是否是性侵犯造成的。他们也没有研究卡林卡·班比斯基体里的白色物质是什么或者可能是什么。或者她是否是处女,以及她最后一次月经是什么时候。
虽然卡林卡·班比斯基的胃、食管和肺里有食物表明可能是窒息死亡,但两人说她可能死于心力衰竭,他们也没有解释她的身体为什么这么快就处于高级分解状态。
卡林卡·班比斯基的死亡时间确定在7月10日星期六早上3点到4点;因为她在7月9日晚上7点左右吃了晚饭,按道理说,八九个小时后食物早就已经消化了,但卡林卡·班比斯基的胃、食管、肺(肺泡)检查的时候有未消化的食物。换句话说,死亡时间可能应该早于这个时间。
在这段时间里,迪特·克伦巴赫从未被警方正式盘问,他的问询是在电话中进行的。
迪特·克伦巴赫在电话中告诉警方的故事的与他告诉林道医院急诊室的医生的说辞完全不同。
他说卡林卡·班比斯基患有贫血,而且总是很累,所以他在母亲面前给她注射贫血疫苗,这是在吃过晚饭后做的。
他说,他给她静脉注射了钴铁剂。这是一种治疗缺铁性贫血的药物。
皮肤学家和美容师也曾给那些想提高肤色看起来晒成古铜色的人使用这种方法,但由于这种方法有风险,现在已经停止了。
同时,他还补充说,在午夜,因为卡林卡·班比斯基无法入睡,他给了她一片药片。药片是一种镇静和肌肉松弛剂,这种药通常用于治疗严重焦虑或癫痫患者。它不能长期服用,因为它会损害注意力和警觉性,并会引起噩梦和幻觉。
迪特·克伦巴赫继续说,他早上发现卡林卡·班比斯基躺在床上没有呼吸时,他给她注射了多巴胺和二氢吗啡酮。第一种是增加心率和血压的神经传导物质,第二种是镇痛药,被认为是麻醉剂。
警方没有人向迪特·克伦巴赫提出进一步的问题,其他的家庭成员也根本没有受到询问。
安德烈·班比尔斯基是在周六上午11点,接到丹妮的电话,才得知女儿的死讯的。
安德烈·班比尔斯基非常伤心,同时也很愤怒,他让丹妮告诉他,女儿到底是怎么死的,。
丹妮说,目前还没有人知道,尸检结果要几天后才知道。
安德烈·班比斯基对前妻说,他希望他们的女儿葬在佩奇布斯克公墓。
丹妮当时在电话中同意了安德烈·班伯斯基的说法,他们的女儿将葬在佩奇布斯克,但7月13日星期二,她又打电话给他。
她想知道他为什么告诉检察官他希望女儿的尸体火化。
安德烈·班比斯基感到很奇怪,因为他根本没有火化女儿尸体的想法。
8月17日星期二,卡林卡·班比斯基去世六周后,警方停止了调查,并裁定她的死亡与任何谋杀无关。然而,法院没有说明死亡原因。
卡林卡·班比斯基的尸体可以被带走埋葬。
在佩奇布斯克举行葬礼的那天,安德烈·班比尔斯基站在女儿的坟前,向她保证不会让杀害她的凶手逃脱法律制裁。他确信自己的女儿不是自然死亡。在他看来,关于她的死,有太多的问题。
9月22日星期三,卡林卡·班比斯基死后10周,安德烈·班比斯基收到了德语打印的验尸报告。
卡林卡·班比斯基不懂德语,他只能找人进行翻译,16天后,即10月8日,他收到了译文。
在阅读完报告之后,安德烈·班比斯的心是震动的,他几乎马上就可以确定卡林卡·班伯斯基是被谋杀的,被她的继父迪特·克伦巴赫谋杀的。
卡林卡·班比斯认为卡林卡·班比斯基是被迪特·克伦巴赫注射药物陷入了昏迷,然后他强奸了她。
一周后,安德烈·班比斯基写信给德国方面的检察官,要求对尸体解剖过程中从女儿身上取出但仍在警方手中的任何组织进行另一次检查分析。
安德烈·班比斯基等了七天才收到回信,检察官在信写道没有足够的理由重新分析组织,拒绝了他的要求。
11月11日星期四,安德烈·班比斯基从德国慕尼黑聘请了一位名叫罗尔夫·博西的律师。后者写信给检察官,提请他注意关于卡林卡·班伯斯基死亡的所有问题,但没有得到答复。他还要求对这些组织进行重新分析,并希望知道迪特·克伦巴赫给卡林卡·班比斯基注射的药物名字。
为了回应罗尔夫·博西的信,检察官只好要求慕尼黑法医研究所重新分析这些组织。
经过重新检验后,法医证实卡林卡·班比斯基接受了静脉注射钴铁剂,造成了一次并非微不足道的出血。他们怀疑注射是在她吃晚饭之前或之后立即进行的;如果是这样的话,从注射到她死亡的时间——第二天早上三四点——应该更短一些。
同时,他们也怀疑是这次注射导致了她的死亡,但他们排除了她窒息致死的可能性。
关于卡林卡·班比斯基是否被侵犯,他们没有置评。
安德烈·班比斯基对这个结果并不满意,再次要求检察官澄清女儿是否被侵犯的问题。
不久后,他收到了霍赫曼博士的一封信,他是进行初步尸检的三名外科医生之一。他写道,他对验尸报告没有任何补充。
安德烈·班比斯基还询问卡林卡·班比斯基的性器官(外部和内部)是否在尸检过程中被切除,以便进行更深入的分析,但霍赫曼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1983年初,应安德烈·班比斯基的要求,检察官第一次询问了丹妮、以及迪特·克伦巴赫的两个孩子鲍里斯和戴安娜。
1983年5月18日星期三,丹妮告诉检察官,她丈夫注射卡林卡.班比斯基治疗贫血时她不在场,她知道他晚饭后给卡林卡.班比斯基注射了药物。然后,她自相矛盾地说女儿身体一直很健康。
同时她说,她丈夫在那个星期六9点前叫醒了她,告诉她卡林卡.班比斯基已经死了。她说,她对女儿的死一无所知。
鲍里斯告诉检察官说,他对那个星期五或星期六记不太清楚,但卡林卡.班比斯基确实抱怨过,她晒黑的速度没有她希望的那么快。
戴安娜告诉检察官说,她对这两天也记不得了。不过她记得,案发当晚,她父亲从别墅一楼的卫生间走了出来,两人聊了一会儿。
卡林卡.班比斯基去世后,尼古拉.班比斯基回到了佩奇布斯克与父亲住在一起,四个月后,即9月4日星期日,法国警方对他进行了询问。
他告诉警方,卡林卡.班比斯基的健康状况非常好,那个星期五,白天和晚上她都没有什么问题。
他说,他和她在客厅里度过了一个晚上,直到她上床睡觉,但具体时间他记不住了。
同时,他坚持说,他继父没有在周五晚上给他妹妹注射药物。他是在星期六早上被停在别墅外面的救护车的警笛吵醒,才知道妹妹去世的消息。
律师罗尔夫·博西收到这四人的证词后,请求德国法庭重新卡林卡.班比斯基一案,但被驳回,理由是证据不足。
此时,安德烈·班比斯别无他法,只能动身前往林道镇。一到那里,他就开始分发传单,谴责迪特·克伦巴赫是强奸犯和杀人犯。
迪特·克伦巴赫知道这个消息后,立刻起诉安德烈·班比斯诽谤。他赢了官司,安德烈·班比斯最终不得不付给他50万德国马克(约合20万美元)的赔偿金。
但,安德烈·班比斯基不会就此妥协和放弃。
两年过去了。
在这些年里,安德烈·班比斯基继续在林道镇分发传单。他在德国和法国的媒体上都发表了讲话。他曾呼吁法国和德国政界人士接手他的案子,但没有人回应。同时他还成立了一个为卡林卡·班比斯基伸张正义的小组,共有300名追随者。
1985年,在卡林卡·班比斯基死后三年半,安德烈·班比斯基再次要求德国方面澄清验尸情况,这时候,安德烈·班比斯基得知卡林卡·班比斯基的性器官在验尸期间被切除。他要求德国警方重新分析这些问题,但被告知这是不可能的;性器官已随尸体运回法国。
安德烈·班比斯基想把尸体挖出来,但如果没有德国方面的正式掘尸请求,法国法院不会批准。
在不断的努力之下,同年12月,肯普顿法院终于发出了挖掘卡林卡·班比斯基尸体的请求。
但是,在随后的检查过程中,法医发现性器官不在棺材里。它去哪儿了?没人知道。
安德烈·班比斯基认为,一定是霍赫曼博士销毁了这些器官,目的是为了掩盖卡林卡·班比斯基被强奸的事实,因为他和迪特·克伦巴赫是很好的朋友。
虽然有了这个发现,但是德国方面仍然不肯重开这个案子。
岁月流逝。
安德烈·班比斯基慢慢老去,他的女儿出生时他30岁,她去世时他44岁,转眼间,他就六十多岁了,然而,他的缉凶之路还将继续。
1995年,安德烈·班比斯基在不断的周旋之下,终于使法国警察根据他提供的证据起诉迪特·克伦巴赫谋杀了卡林卡·班比斯基,但德国方面拒绝法国方面将迪特·克伦巴赫引渡回法国受审的提议;他们说,他们调查了卡林卡·班比斯基的死亡,没有发现被强奸和谋杀的证据。
虽然这样,审判还是如期进行了,审判当天迪特·克伦巴赫并没有出现在法庭上,审判后,他因过失杀人被判处15年监禁。法国法院未能确定他是否强奸了卡林卡·班比斯基,但裁定卡林卡·班比斯基的死亡是被迪特·克伦巴赫注射药物所致。
丹妮在法庭上提供了支持迪特·克伦巴赫的证据,不过,他们的婚姻即将结束。
虽然迪特·克伦巴赫已经被审判和定罪,但他是一名逃犯,因为他并没有出现在法国法庭上,也未曾受到任何处罚,他依然在德国活的好好的。
至此,安德烈·班比斯基开始集中精力想办法将他引渡回法国受罚。
当时,很多迪特·克伦巴赫的德国女病人联系过安德烈·班比斯基,她们认为迪特·克伦巴赫在给她们注射安眠药后强奸了她们。
又过了两年。
那是1997年。
法国政府并没有试图从德国将迪特·克伦巴赫引渡回国,德国方面也没有逮捕迪特·克伦巴赫,安德烈·班比斯基认为这是因为法国不想让德国感到不安,因为这两个国家在二战中的那些嫌隙好不容易好转,而德国,也对法国方面的想法,心知肚明。
不管安德烈·班比斯基的想法是对是错,唯一的事实是迪特·克伦巴赫仍然是一个自由人,他依然过着风流潇洒的神仙日子。
迪特·克伦巴赫搬了很多次家,但每次安德烈·班比斯基都会马上知道新地址;他每年都会去德国三四次,核实迪特·克伦巴赫的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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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特·克伦巴赫
1997年,德国人终于对迪特·克伦巴赫感兴趣了。因为一名16岁女孩的父母指控他在给他的女儿看病的时候,通过注射安眠药强奸了他们的女儿。尽管另有5名病人提供了证据,证明他也对他们下药并强奸了他们,但迪特·克伦巴赫仅被判处两年缓刑,同时吊销行医执照。
此时,法国第一次要求国际刑警组织对迪特·克伦巴赫发出国际逮捕令,但德国方面仍然拒绝引渡他。
2006年,住在德国科堡镇的一名德国妇女向安德烈·班比斯基说,迪特·克伦巴赫正在该镇行医。
安德烈·班比斯基将这个情况告诉了德国警方,同年11月20日星期一,德国警方逮捕了迪特·克伦巴赫,并将他关起来。
迪特·克伦巴赫因非法行医和诈骗国家卫生系统被判处两年零四个月的徒刑(没有执照他无法向当局登记收费)。
迪特·克伦巴赫服刑了几个月,因行为良好提前获释;他又换了几次地址,然后他租了一套两个房间的普通公寓,住在施奈德格村一条安静的街道上,靠近林道镇的一片树林边上,他似乎很享受退休生活。
2009年4月,德国慕尼黑市高等法院驳回了国际刑警组织的国际逮捕令。迪特·克伦巴赫目前依然是自由的。至少,直到他踏上法国土地之前,他是自由的。
10月9日星期六午夜,一位街上的居民在遛狗时,看见路边停着一辆车,旁边有一滩血迹。他认出那辆车是他的邻居迪特·克伦巴赫的。走到汽车跟前,他绊了一下,发现是一只鞋,附近还放着一根警棍。
他马上召来了警察,他们敲了迪特·克伦巴赫公寓的门,但没有人回答。他们随后关闭了那一段街道,并封锁了他的公寓。
迪特·克伦巴赫没有再回来,因为此时的他已经被关押在法国的牢房里面。
那时候,法国警方已经大致猜到了结果,他们在积极寻找安德烈·班比斯基。
安德烈·班比斯基对警方的来访并不意外,他告诉警方,他没有亲自绑架安德烈·班比斯基,但他把他带到了法国,因为这是他能找到的伸张正义的唯一途径。
安德烈·班比斯基说,2009年10月9日星期五,在奥地利的布雷根茨镇,在酒店的大堂,一个自称“安东”的人在大厅里等他。
他们两人开着安东的车去兜风,开车时,安东说:‘我在网上看到了你女儿的事情,必须制止迪特·克伦巴赫不受惩罚的现象。你同意我把他带到法国吗?“
安德烈·班比斯基沉默了很久,然后回答说我会的。
安东从来没有向安德烈·班比斯基要钱。
安德烈·班比斯基随后被警方以私设刑堂的罪名扣押,不久后被判一年刑期,缓期执行。
包括安东在内的三名名“绑匪”每人都被判一年徒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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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烈·班伯斯基
2011年3月29日,星期二,紧张又满意的安德烈·班伯斯基抵达了巴黎高等法院。
那是春天,一股凉风从塞纳河吹来,安德烈·班伯斯基闭上了眼,他苦苦等待了29年的正义终于到来了。
审判结束后,法官维持了1995年法院的判决,判处迪特·克伦巴赫监禁15年。
法庭外。
安德烈·班比斯基紧紧的拥抱了包括安东在内的三名“绑匪”。
安东说,“如果有需要,我会在做一次。”

(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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