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5年,16岁的西尔维娅.比克斯被照顾她的保姆和她的孩子们囚禁在黑暗的地下室中。 她被殴打、焚烧,被迫吃粪便......遭受了一系列地狱般的折磨和虐待。 10月26日,西尔维娅.比克斯最终于因脑出血、休克和营养不良死亡,她被发现时身上有150处触目惊心的伤口。 这起案件是美国印第安纳波利斯犯罪史上最可怕的罪行。 西尔维娅.比克斯来自印第安纳波利斯西北部布恩县南部一个贫穷的大家庭。 她的父亲莱斯特·比克斯没受过什么教育,因为没文化,他不得不去做过许多不同的工作来谋生。 他去帮工厂的工人们洗衣服,开小餐馆,但都没有成功。 后来,在朋友们的帮助下,他特许为一家前往各地表演的嘉年华剧组提供食物。 正是因为这个工作,莱斯特·比克斯和妻子不得不离开自己的孩子们。
他们有四个孩子,年纪最大的戴安娜已经结婚了,两个男孩丹尼和本尼由祖父母照顾,只剩下两个女儿西尔维娅和珍妮在家。 这意味着,在他们离开前,他们必须找人帮忙照顾她们。
通过朋友介绍,莱斯特·比克斯找到了格特鲁德·班列谢夫斯基,她住在一所大租屋里,通过交涉后,格特鲁德·班列谢夫斯基愿意以每周20美元的价格照顾珍妮和西尔维娅。 格特鲁德·班列谢夫斯基有7个孩子: 17岁的保拉;12岁的约翰;15岁的斯蒂芬妮,11岁的玛丽,10岁的雪莉,以及才18个多个月大的詹姆斯和丹尼斯。 六个年纪稍大的的孩子都姓班列谢夫斯基,他们是格特鲁德·班列谢夫斯基和前夫约翰.班尼泽夫斯所生。 最小的孩子丹尼斯的父亲是丹尼斯·赖特,他目前在德国服役。 莱斯特·比克斯和妻子离开后,珍妮和西尔维娅收拾了东西,搬进了大租屋里。 此时,她们还不知道,这将是她们噩梦的开始。 西尔维娅和珍妮在大租屋里生活的第一周相对来说还算顺利。 她们白天去上学,星期天放假就和格特鲁德·班列谢夫斯基的孩子们一起参加青少年社交活动,或者和格特鲁德·班列谢夫斯基一起去教堂礼拜。 一切看起来都很好,直到后来,莱斯特·比克斯没有及时将支票寄给格特鲁德·班列谢夫斯基。 这顿时让她怒火冲天,她对女孩们大喊:“我在免费照顾你们两个婊子!“ 格特鲁德·班列谢夫斯基强迫西尔维娅和珍妮躺在床上,然后脱下她们的裙子和内衣绑住她们的脚踝,之后用木板抽打她们的屁股。 这次事情发生后,格特鲁德·班列谢夫斯基对西尔维娅和珍妮的态度越来越差。 因为没有零花钱,西尔维娅和珍妮经常会去垃圾桶里捡可口可乐的瓶子,然后用换来的钱买糖果吃。 有一次,当她们带着糖果回家时,格特鲁德·班列谢夫斯基愤怒的说她们是小偷,是窃贼;西尔维娅试图和她解释,但换来的却是一顿残酷的虐待。 在之后不久,因为格特鲁德·班列谢夫斯基的孩子们打小报告,说西尔维娅在教堂聚会的时候吃了很多东西。 格特鲁德·班列谢夫斯基又一次怒气冲冲的找到西尔维娅,并强迫她吃掉一堆全是调味品的热狗。 因为热狗太多了,而且沾满了调味品,那味道实在不好受,西尔维娅没吃多久,就痛苦的呕吐起来。 格特鲁德·班列谢夫斯基对此视若罔闻,她再次怒气冲冲的告诉西尔维娅,把呕吐的热狗,全部捡起来吃掉.... 在这段时间里,西尔维娅的父亲和母亲曾经回来过两次,格特鲁德·班列谢夫斯基警告西尔维娅和珍妮,如果她们把事情告诉父母,她们的下场会很惨。 正因为这样,莱斯特·比克斯和妻子一直没有发觉自己的孩子们被虐待的事实。 格特鲁德·班列谢夫斯基对西尔维娅的虐待,在1965年8月的时候变得更加频繁。 有一次,她在无意中听到西尔维娅说,曾经有一个男孩喜欢她,然后.... 西尔维娅话还没有说完,格特鲁德·班列谢夫斯基就莫名其妙地爆发出一阵猥亵的笑声,然后痛骂西尔维娅是妓女,然后告诉家里其他人,说她怀孕了,因为她让一个男孩摸了她的阴道。 接着,格特鲁德·班列谢夫斯基开始折磨西尔维娅,不断用脚踢她的裤裆。
痛苦不堪的西尔维娅跌坐在椅子上,格特鲁德·班列谢夫斯基的女儿保拉见此,立刻把她从椅子上推了下来,然后鄙夷的说:“你不配坐在椅子上。" 西尔维娅知道保拉是在报复她,可是她没有一点反抗的能力,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她只有在得到许可的情况下才能坐在椅子上。 大约就在这个时候,格特鲁德·班列谢夫斯基开始允许她的孩子们折磨和虐待西尔维娅,从殴打到被推下楼梯等。 为什么格特鲁德·班列谢夫斯基如此厌恶西尔维娅,我们没办法知道。 有人推测,可能是格特鲁德·班列谢夫斯基在西尔维娅身上看到了她早期美好的自己,因此她想让西尔维娅堕落和受到折磨。 另有一些人认为,格特鲁德·班列谢夫斯基精神不太正常,她需要通过折磨和虐待她人来获得满足感。 西尔维娅被踢裤裆后的第二天,作为复仇,她和珍妮告诉班上的同学们,他们曾看到保拉和斯蒂芬妮与男孩发生性关系,换取金钱。 没想到,西尔维娅和珍妮的话被斯蒂芬妮15岁的男朋友科伊·哈伯德听到了,他愤怒的来到大租屋里当众殴打西尔维娅。 而格特鲁德·班列谢夫斯基并没有对此进行阻拦,反而开始鼓励科伊·哈伯德没事的时候经常过来,从那以后,西尔维娅时不时的会遭到殴打。 在之后的日子里,格特鲁德·班列谢夫斯基还找到了西尔维娅最好的朋友安娜·西斯科,然后对她进行了离间,说其实西尔维娅一直在暗中告诉别人,她的母亲是一个妓女。 被怒火冲昏了头的安娜·西斯科没多久就在格特鲁德·班列谢夫斯基的授意下对西尔维娅进行了暴力攻击。 不久之后,格特鲁德·班列谢夫斯基再次故技重施,告诉她女儿保拉的一个朋友朱迪·杜克,说西尔维娅一直在散播有关她母亲的谣言,并让两个女孩去单挑。 在搏斗中,格特鲁德·班列谢夫斯基还命令珍妮去殴打西尔维娅。 珍妮拒绝后,格特鲁德·班列谢夫斯基开始用拳头打她的脸,直到血肉模糊的珍妮最终不得不同意去殴打自己的姐姐。 1965年8月,格特鲁德·班列谢夫斯基的大租屋隔壁的空房子被一对中年夫妇菲利斯和雷蒙德.弗米利恩买下。 菲利斯看到格特鲁德·班列谢夫斯基同时照顾那么多孩子,认为她一定是一个好保姆,于是打算花钱将自己的两个孩子交由她照顾。 当天,菲利斯和雷蒙德.弗米利恩一家安排了后院烧烤,增加感情。 在烧烤的过程中,菲利斯注意到西尔维娅在院子里游荡,眼睛明显发黑;保拉自豪地向菲利斯宣布,是她揍的。 然后,在格特鲁德·班列谢夫斯基的注视下,保拉拿着一杯热气腾腾的水走近西尔维娅,把它泼在西尔维娅的脸上。 两个月后,菲利斯去格特鲁德·班列谢夫斯基家借东西。 在那里的几分钟里,她再次发现躲在暗处发呆的西尔维娅,她嘴唇肿了,眼睛也更黑更肿了。 也许是为了再次和邻居炫耀,保拉脱下腰带,在菲利斯面前殴打了西尔维娅。 虽然菲利斯对次感到很震惊,但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态度,她从未把这件事情告诉警方。 第二天,西尔维娅放学后回到家,打算找格特鲁德·班列谢夫斯基谈谈,因为她上体育课需要一套运动服,想让格特鲁德·班列谢夫斯基先垫付这个钱,日后再找父母报销。 格特鲁德·班列谢夫斯基拒绝了西尔维娅,她说,她买不起。 实在没有办法,西尔维娅只好在外面偷了一件运动服。 这件事情,很快就被格特鲁德·班列谢夫斯基发觉了,为了惩罚她,格特鲁德·班列谢夫斯基再一次踢她的裆部,然后用点燃的香烟灼烧她十个手指的指尖。 这件事情发生后,格特鲁德·班列谢夫斯基家中的其他孩子也有模学样,喜欢没事将点燃的香烟灼烧西尔维娅的身体,美名曰:提醒她不要偷东西。 过了一段时间,西尔维娅又出去卖旧汽水瓶换钱。 回到家时,格特鲁德·班列谢夫斯基又说她是妓女,还问她是不是去外面卖淫了。 不等把西尔维娅辩解,格特鲁德·班列谢夫斯基把她带到家里的客厅,强迫她在儿子和几个邻居男孩面前脱光衣服,同时威胁说,如果不照做就殴打珍妮。 西尔维娅全身赤裸后,格特鲁德·班列谢夫斯基递给她一个可口可乐瓶,并强迫她用此手淫。 可乐瓶事件后,西尔维娅开始出现小便失禁;于是格特鲁德·班列谢夫斯基“正义凛然”的告诉家中的其他人,她不再适合与人类生活了。 然后,当着众人的面,格特鲁德·班列谢夫斯基把西尔维娅锁进了黑暗的地下室。
地下室没有厕所,西尔维娅只能被迫在地板上大小便,格特鲁德·班列谢夫斯基看到后,称她为“肮脏的女孩”,并让她把自己的脏污清洗干净。 这个“清洗制度”包括把捆绑手脚的西尔维娅推进滚烫的浴缸里面,洗澡后,保拉还会在西尔维娅的裸体上抹一把盐。 “清洗制度”没有固定的时间,有时一天一次或多次,有时则不用,全取决于格特鲁德·班列谢夫斯基的心情。
在此期间,格特鲁德·班列谢夫斯基还邀请了14岁的邻居男孩瑞奇·霍布斯加入这个虐待游戏。 瑞奇·霍布斯是一个优等生,来自中产阶级家庭,平时是一个很好的孩子,当他加入时,性格就突然发生了转变,变得盲目地听从格特鲁德·班列谢夫斯基的命令。 而格特鲁德·班列谢夫斯基的孩子们更利用这个机会,把西尔维娅变成了一个赚钱的机会,他们向邻居的孩子们收取五分钱,让他们观看西尔维娅的裸体,或者把她从楼梯推下地下室。 西尔维娅在地下室中,经常被命令赤身裸体,而且只有在得到允许的情况下才有饭吃;吃饭的时候,还要根据格特鲁德·班列谢夫斯基的要求,用某种特殊的方式吃饭,比如用手指喝汤。 有时候,格特鲁德·班列谢夫斯基还会让西尔维娅吃自己的粪便和喝自己的尿。 此时在外面有一定自由的珍妮并没有闲着,她写了一封信给自己的姐姐戴安娜。 在信中,珍妮概述了她和西尔维娅正在经历的恐怖境遇,并让戴安娜联系警方来救她们。 不幸的是,收到信后,戴安娜完全没有理会,她认为珍妮在编故事,目的是想她生活在一起。 不久后,一个曾经殴打过西尔维娅的邻居小孩,12岁的朱迪·杜克,似乎良心发现了,他回家告诉母亲,“他们正在殴打西尔维娅。“ 女孩的母亲并没有太放在心上,她回答说,做错事受到惩罚时就是这样的。 此后不久,戴安娜来看望她的姐妹。 格特鲁德·班列谢夫斯基拒绝让她进家门,并告诉她,她的父亲已经联系过她,说不要让戴安娜进家门。 戴安娜对此感到很意外,并认为格特鲁德·班列谢夫斯基在说谎。 格特鲁德·班列谢夫斯基冷笑着扬言要报警,以非法侵入罪将她逮捕。 吃了闭门羹的戴安娜,只能躲在房子附近,直到她发现珍妮在外面时,连忙上前找她。 珍妮毫无感情的告诉姐姐,不要和我说话,然后就跑了。 此时,戴安娜心里有了一些不好的预感,她连忙找了一个社工进入了格特鲁德·班列谢夫斯基的家。 在问起西尔维娅的时候,格特鲁德·班列谢夫斯基说谎说,因为西尔维娅身体不洁和卖淫,她被赶出了家门。 为了让社工相信,格特鲁德·班列谢夫斯基还威胁了珍妮,让她承认西尔维娅确实是被赶出去了,如果不这么做,她就把她关进地下室,加入她的姐姐。 被逼无奈,珍妮只好和社工说谎,说她姐姐确实已经离开了。 社会回去后,写了一份报告,并告知戴安娜,以后不要打电话骚扰格特鲁德·班列谢夫斯基家。 10月21日,格特鲁德·班列谢夫斯基让她的孩子们把西尔维娅从地下室带上来,把她绑在床上,然后她告诉西尔维娅,如果她能把坚持到深夜不尿尿,她就可以上楼睡觉了。 第二天早上,格特鲁德·班列谢夫斯基前来检查,发现西尔维娅的尿液弄湿了床。 于是,她愤怒的把西尔维娅带到了客厅,强迫她在邻居男孩面前表演脱衣舞,然后再次让她用可口可乐瓶自慰。 西尔维娅做完这一切后,她被允许穿上衣服。 过了一会儿,格特鲁德·班列谢夫斯基突然提起,西尔维娅曾经在学校中散布的关于波拉和斯蒂芬妮的流言。 格特鲁德·班列谢夫斯基歇斯底里的大叫,“你给我的女儿贴上了商标,所以我也会给你贴上商标!“
紧接着,格特鲁德·班列谢夫斯基扒光了西尔维娅的衣服,将她绑起来,塞住嘴,然后用加热的绣花针,在西尔维娅的肚子上刺上了“I”和“M”,然后她命令瑞奇·霍布斯继续刺完其他字母,直到最后,拼成一句话:我是个妓女,为此感到自豪。" 做完这一切后,格特鲁德·班列谢夫斯基心满意足的离开了,随后科伊·哈伯德把西尔维娅带回了地下室,然后殴打了她一顿才回家。 半夜,珍妮潜入地下室看望姐姐,西尔维娅痛苦的告诉妹妹,“我要死了,我看得出来。" 珍妮离开后不久,格特鲁德·班列谢夫斯基突然莫名其妙地来到地下室,把西尔维娅带到楼上,让她睡在床上。 第二天,10月23日中午,格特鲁德·班列谢夫斯基叫醒了西尔维娅,燃火把她带到浴室,给她洗了一个温暖的肥皂浴。 洗澡后,格特鲁德·班列谢夫斯基给西尔维亚穿上衣服,然后强迫她写一封信,好摆脱嫌疑。
西尔维娅写完信后,格特鲁德·班列谢夫斯基开始制定计划,此时,她已经起了杀心。她打算让约翰和珍妮把西尔维娅带到附近的垃圾场,然后让她死在那里。 西尔维娅在无意中听到了格特鲁德·班列谢夫斯基的计划,残存的求生意志让她向前门跑去,但此时她的身体已经被折磨的痛苦不堪,她还没有跑出去,就被格特鲁德·班列谢夫斯基抓了回来。 格特鲁德·班列谢夫斯基对西尔维娅试图逃跑的举动很生气,她取下房间的窗帘杆,恶狠狠的打了她一顿,然后把其关进了地下室。 第二天,10月24日,格特鲁德·班列谢夫斯基来到地下室,继续殴打西尔维娅,她先是想用椅子打她,但没打中,撞在墙上摔坏了。接下来,她试图用船桨打她的头,但弧度摆得太大,反而打到了自己。 接着,科伊.哈伯德走了进来,用扫帚把西尔维娅打昏了。 格特鲁德·班列谢夫斯基对西尔维娅的折磨,直到10月25日深夜才彻底结束。 10月26日,格特鲁德·班列谢夫斯基让斯蒂芬妮和瑞奇·霍布斯把西尔维娅带到了楼上去洗澡。 此时的西尔维娅已经奄奄一息了,随时都可能死去。 没有人知道,她小小的身体,到底忍受了多少屈辱和痛苦,又为此流下了多少眼泪,更没有人知道,她有多么痛恨这个黑暗的世界。 等斯蒂芬妮和瑞奇·霍布斯重新回来的时候,西尔维娅已经带着对大租屋里所有人的恨意,永远的闭上了眼睛。 西尔维娅死了,在格特鲁德·班列谢夫斯基无休止的折磨中死去了。
西尔维娅死后,格特鲁德·班列谢夫斯基并没有因此惊慌,她命令她的孩子们把西尔维娅的尸体带到地下室,脱光衣服,然后她告诉瑞奇·霍布斯去附近的公用电话报警(她的房子没有工作电话)。 警察赶到时,格特鲁德·班列谢夫斯基给警方出示了那封她强迫西尔维娅写的那封信,以表示自己清白。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直默默不做声的珍妮终于找到了机会,她低声对一名警察说:“带我离开这里,我会告诉你一切。“ 不久后,根据珍妮的证词,警方逮捕了谋杀西尔维娅的格特鲁德·班尼泽夫斯、保拉、斯蒂芬妮、约翰、霍布斯和科伊.哈伯德等人。 当时在场的其他邻居孩子——迈克·门罗、兰迪·莱珀、朱迪·杜克和西斯科等人,也因“人身伤害”罪被捕。 没有人知道,如果西尔维娅没有死去,格特鲁德·班列谢夫斯基对她的折磨和虐待什么时候才会停止,也许,对西尔维娅来说,死亡是她唯一自由的选择。 警察发现她的时候,她身上除了各种二度和三度烧伤、严重瘀伤以及肌肉和神经损伤外,她身上还有100多处香烟烫伤。 西尔维娅在垂死挣扎中咬破了嘴唇,几乎把他们都咬断了。 她的处女膜虽然完好无损,但阴道几乎因为折磨而导致完全肿胀闭合。 警方给出的死因是脑肿胀、脑内出血和休克。
1966年5月,格特鲁德·班列谢夫斯基、保拉·班列谢夫斯基、约翰·班列谢夫斯基、瑞奇·霍布斯和科伊·哈伯德出庭接受审判。 鉴于他们犯下的惨无人道的罪行,检方要求对所有涉案人员判处死刑。 格特鲁德·班列谢夫斯基的律师试图将责任推到孩子身上,认为她当时身体虚弱,长期患病,无法防止或制止孩子们的虐待行为,而孩子们的律师则试图将责任推到格特鲁德·班列谢夫斯基的身上。 这还真是,狗咬狗,一嘴毛。 审判持续了好几天,最终,法庭宣判格特鲁德·班列谢夫斯基一级谋杀罪名成立,判处无期徒刑,不可假释。 保拉·班列谢夫斯基过失杀人罪名成立,被判三年监禁。 约翰·班列谢夫斯基、科伊·哈伯德和瑞奇·霍布斯分别被判过失杀人罪,在少年拘留所监禁十八个月。 审判结束后,格特鲁德·班列谢夫斯基不服法院的判决,提出上诉,在新的审判中,她虽然再次被判有罪,但刑罚也由终身监禁变成了18年。 在接下来的十八年里,格特鲁德·班列谢夫斯基一改常态,成了一名模范囚犯,1985年假释时,她在监狱里还获得了“妈妈”的绰号。 格特鲁德·班列谢夫斯基要被假释的消息在印第安纳波利斯的市民中引起了极大的震动。 珍妮和她的家人出现在电视上,公开反对当局释放格特鲁德·班列谢夫斯;同时,两个支持西尔维娅的反犯罪组织成员也立即动身前往印第安纳州,发起了一场抗议运动。 在接下来的两个月的时间里,这些组织从印第安纳州的市民那里收集了4500份签名,要求当局把格特鲁德·班列谢夫斯基关在监狱里,永远不能释放。 虽然如此,但格特鲁德·班列谢夫斯基的假释听证会还是如期召开了,在听证会上,她作了如下供认:”我不知道我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因为我吸毒。我从来不认识她...西尔维娅发生的一切我都要负全部责任。” 1985年12月4日,格特鲁德·班列谢夫斯基被释放出狱,然后搬到了爱荷华州,1990年,她死于肺癌。 至于她的孩子们的命运,基本上仍不得而知,但可以想象,她们的余生将在罪恶的谴责中度过。 2007年,导演汤米·奥·哈沃根据该案拍摄了一部惊悚电影《美国田园下的罪恶》,第一次将这起埋藏多年的陈年旧案,重新展示在大众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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