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的毒杀一个人躺在床上,脸上戴着骇人的面具。静静的夜星散发
糖的毒杀一个人躺在床上,脸上戴着骇人的面具。静静的夜星散发着余晖,但天上挂着的圆月却愈发明亮。那个人直立起身子,喃喃道:“是时候了。”随后,摘下面具,任凭夜风飘散。
我接到了一个案子。又死人了!我心想。死者,王刚,二十六岁,在一家出版社担任经理。正好,他死去的地方就是”他公司的厕所,是被毒死的,对,千篇一律的,是氰酸钾中毒。
嫌疑人有三个,分别是这家公司的秘书林梅女士。编辑罗杰先生。还有翻译员王佳先生。
我看向众人,说:“废话不多说,我就直切主题了。死者死在厕所,经检测,氰酸钾中毒的原因是因为死者嘴里含着的棒棒糖,奇怪的是,死者上厕所为什么吃棒棒糖?从棒棒糖的大小上看,应该是刚刚打开,而氰酸钾就在棒棒糖表面。”
“你们三个人,都与死者生前一段时间有过接触,林梅,你是死者的秘书,如果是你,送个棒棒糖给秘书应该很容易吧。”我问。
“我为什么要杀他啊!我只不过是他的秘书,杀了他对我能有什么好处?”她情绪高昂,十分激动。
“不……不会是自杀吧?最近,公司经营不顺,资金存在很大问题,最近经理也十分沉默寡言。睡觉也需要安眠药。”罗杰说。
“的确,我也觉得,而且,警察同志,经理身上应该没有反驳的痕迹,对吧。”看口的是王佳。
“对,的确,死者身上没有发现反驳或抵抗的痕迹。”我说。
“既然这样,经理就是自己吃下那个有毒的棒棒糖喽。那不就是自杀。”王佳说。
“笨蛋,是他杀,在厕所有人会吃棒棒糖吗?经理吃下的那个棒棒糖,是他自己办公室的,他并不知道是否有毒,既然不知道棒棒糖是否有毒的话,那肯定是他杀了。”秘书小姐说。
“请问,你们最后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我问。“我们今天是要开会的,所以我们都来到了会议室,我是第一个来的,秘书小姐是第二个,经理是第三个,王佳先生是最后一个。”罗杰说。
“会议开完之后,经理第一个离开的,当然,是回自己的办公室休息,罗杰先生是第二个,我是第三个,王佳先生是第四个。每个人离开的间隔时间大概有十分钟吧。”林梅说。
这一层楼中,厕所的位置离死者的办公室最近,其次,是王佳,然后是罗杰,最后是林梅。
死者办公里只有很多文件,一叠很厚的文稿,一瓶安眠药,几个棒棒糖,和一张用来休息的床。王佳的办公室里,发现了他的日记,日记里这样写到:那个臭小子,要不是仗着关系当上了经理,我也不会听从他的安排!
秘书小姐的办公室里也,放着许多文件。罗杰先生的房间也是,不过也有一叠很厚的文稿,“这是?”“哦,这是我写的小说,是我呕心沥血写出来的,本来还想出版的,不过经理却不让,说什么文笔有待提高。”罗杰说。
一无所获,几乎没发现什么有利的线索。不过,至少知道一点,每个人都去过死者办公室。
“棒棒糖。该死的棒棒糖。肯定有原因,死者肯定不会无缘无故吃下棒棒糖的,不过,是什么,到底是什么?”我绞尽脑汁。
等等。回溯发生的一切,是那个吗。我明白了,杀人手法还有,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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