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猫知道
春风如沐,万物复苏,正是出游好时节,一男一女相携走在山间小道上,不多时便来到了一处僻静的小山村。村子里人不多,不是很宽敞的街上路人三三两两地走着,街边大多是住户,没什么小店。虽一点不热闹,但却别有一番味道,图的就是这娴静,舒心。走路久了,口有些干涩,两人边这街边一家小茶铺坐了下来,说是茶铺其实就是街边放了两三张座椅罢了。“两位,好像不是本地人吧,怎么会来到此地啊。”店里的小哥给二人各倒上一杯清茶。
“我们看着不像么。”男子闻了闻谈谈的茶香,抿了一口继续说到“我二人游玩路过附近,听闻此处有处有座山村,风景秀丽,便寻了过来。这一路走来,果真不错。”
“我们这小地方,风景虽是不错,只是有些偏远,知道的人不多,二位有幸游玩至此,也是种缘分,自是要好好逛逛。”店家介绍到。
“不知这村上可有什么好玩的去处。”男子问到。
“我们就一小村庄,比不上大城郭,说起来倒有一处可去。”店家往二人杯中加了点茶水,“往前不远处,绕过一座小山坡,再往前走点小湖边上有一处宅院,现在无人居住,但格局不错,门口有位吴姓老伯看着,二位有兴趣的话可以让他带你们进去一观。”
“到是个好去处”男子眼中一亮,“夫人,我们前去看看。”
片刻后,二人便在老伯的带领下在这园中参观,难得有人前来,吴老伯自然高兴,滔滔不绝的讲着。
“这宅子却是不错,但不知为何没人居住?”
“那可说来话长,容老夫慢慢道来。”
这座宅院本是当地一户乡绅所有,后来因为家中变故需要离开此地,正巧有一户富贾南迁,看中了这里的山清水秀便买了下来。富贾搬来的时候随行的人员不是很多,但这宅院又比较大且有不少残破,需要重新修葺一番,再雇人打理,于是便在这村里寻了些人手。
这些人中,有位俊秀的少年。此少年乃村里的孤儿,身世不详。村里有个传说,附近的山林之中隐居着灵猫,神出鬼没,浑身乌黑,只在夜间出没,所以很少有人见过,而且一旦灵猫被激怒之后便会像全身着火一般赤红,容易引起大火。十多年前一场山林大火后,人们在林中听到猫哭的声音,循声而去,却发现了一个婴儿。正是如今的这位少年。当年很多人认为此子就是灵猫转世,为不祥之兆,不愿收养,最后有一户姓游的老木匠,上了年纪后在此静住,膝下无子,可怜这孩子,便收养了下来。唤作:游儿。村里的人觉得他和灵猫有关,都叫他猫游。到了十多岁,老先生年老体弱,受了风寒,一病不起,不久后便去世了。
这户富贾搬来之后,便开始物色工匠,准备对这大院的各个屋子着手翻修,而这里景色虽美,但是说到木匠还真不好找,更何况猫游跟着老木匠学了十多年,这木工技术出神入化。因此猫游便被请来作为修善宅院的不二人选。
这家富贾家有位千金,姓溪名月,被老爷视为掌上明珠。刚搬来的小姐溪月,平日里无事可做,便在自己的宅院里溜达着。很快便被猫游吸引住了,一来是因为猫游长的相貌堂堂,更主要还是因为他的手艺。各种大小不同的木材,在猫游的手下,不多时就可变成各种不同形状的木块,然而一转眼这些木块又能巧妙的组合起来合成一个整体,牢牢地连接着房屋,家具等木器。小姐往往一下午就这出神地看着猫游做着木工活,不知是看人,还是观物。
“你这做的是什么呀,感觉像变戏法似的好有意思。”一日溪月捱着猫游身边探过头去诺诺地问到。
“这个叫榫卯,是木质建筑、家具及其它器械的主要结构方式,是在两个构件上采用凹凸部位相结合的一种连接方式。凸出部分叫榫,凹进部分叫卯,结合在一起便是榫卯。”隐隐觉得身边传来淡淡的幽香,猫游不觉地多看下溪月两眼,继续说到,“别看这小小的一个榫卯,它能将各个木件牢固地链接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既美观又实用。”
宅院不小,这修善工作颇费时日,猫游溪月年龄相仿,相处也很融洽,时间长了,两人便私下交往了起来。猫游儿从小在这山林之中长大,又一个人野惯了,自然对这四方非常熟悉,而且猫游除了木匠这个手艺外,还善射,因为从小独自一个人,老木匠在的时候也不怎么富裕,只能勉强温饱。所以要想吃的好,不挨饿,只能靠打猎。时间久了,不仅解决了自己的口腹之欲,还能换点零花钱。
两个人总是待在这宅院里难免无趣,木工的活也一点点少了下来,于是猫游就偷偷地带着溪月去山林里打猎,或流连于山岚涧水,或往忘情于林间幽径。小姐对打猎也非常感兴趣,猫游便挑了快上好的木料帮小姐做了把弓,还在弓身上刻上精美的图案。跟着猫游打猎久了,溪月的射术也提高了不少,虽然要命中活蹦乱跳的野兔,獐子还十分困难,但要射中几十米外不动的树木还是挺有把握的。
俗话说日久生情,何况溪月钟灵毓秀,猫游儿美如冠玉,这男才女貌不多日便生出了情愫。无奈二人身份悬殊,老爷断然不会答应,更不敢让老爷知道。
一日二人偷跑进山中游玩,卿卿我我,等发现天光渐暗想要回去之时,却遇暴雨,山泥倾覆,二人只得被困山洞。猫游找了些树枝,堆起来生了火,淋湿的外衣已经退下,用树干架在边上烘干。两人便身着单衣,相依坐在篝火边取暖。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相伴。闲来无事,猫游找了两块木材,拿出几件不离身的小工具,凿切了起来,不多时两个人偶模样的便已成型。
“猫游,你这是做的什么,木偶吗?”溪月看着问到。
“这两个人偶,一个是你,还有一个是我,你看像不像。虽说是人偶,但其实是榫卯的两部分。”猫游继续说明到。“那个男木偶就是我,是榫,是凸出的部分,而你就是那个女木偶,就是卯,也就是凹进去的部分。”
说着猫游把凸的部分查到了凹的部分里,轻轻一转,两个木偶便紧紧链接在一起了。
溪月看着看着,忽然脸一红,“你无赖。”
两人本淋了雨,又在山间游玩一整日,自然有些困乏,不知不觉溪月便倒入猫游怀中小憩起来。
老爷傍晚见小姐仍不见踪影,当然是万分焦急,连夜派人去山林间找寻,天将破晓时,众人找到了在山洞之中依偎着的猫游和溪月,甚是惊讶,但二人已心有所属,当着大家的面表明了心意。众人极力反对,二人却心意已决,非君不嫁,非君不娶。老爷震怒,命人把猫游儿关到后院荒地中的废弃屋子里去,小姐则在家思过。
这后院有块光秃秃的空地,挨着山脚下,地方不大,因为靠着山,山上又多树木延绵至这空地边,且背着阳光,不是很适合种植,所以一直荒废着,这宅子的前主人,本想在这里建个地窖,用于储存之用,但后来不知怎么的就放弃了,但屋子大致已经建好,离着山脚不远。
屋子不大,四角为木桩,地面上的部分四周由约六寸(二十厘米)见方的青石砌成一个方形,地面上的部分高约三米,屋顶同样也是用青石砌成,铺了些稻草。正面靠左侧有扇往外开的木门。正面中间一米往上的地方平着少去了四块方砖,形成了一个长方形的通风窗口。和此正面相对的墙面上同样位置也有一个一样的通风窗口。从两个窗口望进去,便可对屋内情况一览无余,除了门和两个窗口外便再无其他出口。开门沿着右边往下走过一段斜坡便是个边长约为四米见方的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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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里面全是土,管家带下人押着猫游去的时候给准备了一块一人大小的草席,供他睡觉之用,除此之外,一个枕头和一条被子,以及一个小马桶。管家领着猫又走下斜坡,由于眼神不好,还差点摔了一跤,在屋子正中帮铺好垫子。说到:“小木匠兄弟,只好委屈你了,在这暂住段时间,等哪天老爷消气了,说不定就放你出去了。”
猫游倒也不客气,在上面躺了下来。“这里也挺好,反正我也一个人住惯了。”
“这位小哥,婚姻本就是门当户对之事,你也知道老爷肯定不会把小姐许配给你,这是又何苦。”管家叹了口气,在一旁劝解。
“我和小姐本是两情相悦,真心相待,我看重的并不是她的身世,而是她的品性为人,她也同样如此,区区一间破屋又怎能将我们彼此分开。”猫游儿手枕着头后面躺在皮垫上面悠闲地回道。
“年轻人就是冲动,还是先冷静下吧。不妨和你直说把,听说已经有人来跟老爷提亲了,估计来年春天老爷就要安排小姐出嫁了。就算你执拗不改,也就关个十多个月,等小姐出嫁了,老爷自然就放你走了。但是这又何必那。”管家说完,走上斜坡出门插上铁栓锁上了门。
“对了”,管家来到边上通风窗口,向下望见猫游儿左半个身子平躺着,向着对面窗户望去,不远处便是树林,“每天早晚,都会有人给送吃的过来,就放在这个通风口,你自己拿好吃完再放回这里就行了。”
“至于马桶,每隔三日我会带人来收换,你放在门口就好。其他有什么需要,随时可以和我来说。”
“那就麻烦管家帮我寻些小木块来,我在这要住些时日,时间长了肯定无聊得紧,可以做些小木工打发下时间。”猫游侧头对着窗口说到。
“这宅里多余的木料倒是不少,反正也无用,明日给你送些来就是。”管家倒也爽快。
从那天起猫游儿被关在了这屋子里,小姐虽然可以自由活动,但是后院的门有专人看守,老爷嘱咐过不能让小姐过去。老爷虽然不同意小姐和猫游儿在一起,但也不想闹出什么大事来,毕竟这宅院大部分还是靠猫游修善好的。只想待来年开春小姐出嫁后便把猫游放走了事。关照管家照看好那小子的衣食住,当然不包括行,别关出什么毛病来,二来小姐也拜托了管家,所以猫游儿那小子虽说是被关这破屋里,但日子过的倒也舒坦。
绿树浓荫夏日长,楼台倒影入池塘。不知不觉猫游被关进小屋已逾三,四个月,刚下过一阵大雨,天空放晴,带来些丝凉意。溪月推开二楼的窗户呆呆地望向后院小屋,院外的池塘倒影小姐寂寥的身影,眼神中带着淡淡地哀愁。
“翠儿”小姐定了定神,对身边的丫鬟说到。“天气热起来了,你让管家多准备些水果送去后院。”
“好嘞,我这就去办”翠儿回到,“您也不要太过伤心,弄坏了身体,只要小姐您在这里一日,说不定还有机会见上一面。”
雨后的后院,小屋周围,有些泥泞不堪,管家拎着一盘水果艰难地来到小屋边上,从通风口塞了进去。对着里面说到,“猫游,你小子真有福气,关在这里还有好吃好喝的。来,吃点水果吧。”
“老管家,还真是辛苦你了,下雨天这泥地又不好走,少一顿我又不会饿死,这些天光吃水果就能吃饱了,饭都可以省了,您就不用特意来送吃的了,您眼神又不好,万一摔跤了我倒是过意不去了”猫游走上斜坡接过水果对着管家说到。
“你小子当真我这么喜欢你啊,是小姐关照特意送来的,这些天来你水果可没少吃啊”管家笑了笑说到,“再说老爷也不想太为难你,只是你小子别再有什么非分之想了。”
“小姐最近如何,身子可有憔悴,麻烦带声问候过去,细水长流,来日方长,让她多保重。”
“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待着吧,小姐那我们自会照顾好,你呀就不用太操心,老夫就先走了。”
伴随着管家离去的背影,猫游来到通气口边望向小姐阁楼的方向,眼中充满了坚定,屋外的空地上一颗绿苗正破土而出,似乎预示着希望。
自古逢秋悲寂寥,时间过的很快,一转眼已到了落叶的时节,离出嫁日子也越来越近。
“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秋月如霜,溪月低声吟到,脸上的神色便如这秋月一般。翠儿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管家还是一如既往送着饭,不知是由于小姐临近出嫁的原因还是关的时间长了,猫游看上去也不是很精神,人也似乎瘦小了些。“猫游,来开饭了”,管家从通风口望向屋里说到。
猫游来到窗口接过吃的问到,“小姐最近是否还安好,也好久没有听到她的消息了。”
“小姐她呀”管家叹了口气说到,“听翠儿说恐怕是比你还要憔悴不少。”
“管家,和你商量个事,我这做了个木偶”猫游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巴掌大的木质小黄人,递了过去,“小姐平时挺喜欢我做的木偶,我想她见到这个后应该也会开心些。”
“这。。。让老爷知道了肯定又要骂人了”,管家有些犹豫不决。
“您老放心吧,就一小木偶,又不是什么情书信物,就算老爷子看到了也不会起疑的。”猫游继续说服到,“你也不想看到小姐这样整天愁眉苦脸吧。”
管家想了想,接过木偶,用手摆弄了下,感觉没什么太大问题。“好吧,我就帮你偷偷送过去吧,希望有用。”
“多谢了,管家”猫游点头致意到。
“小姐,您这些天茶饭不思的,人都比黄花瘦了”翠儿端着个小碗走进小姐闺房,递了过去。“来尝尝这点心可合你胃口?”
“拿下去吧,我吃不下”小姐似乎还是没什么胃口,淡淡地说到。
“您倒是看下在说啊”翠儿冲着小姐笑了笑。
“丫头,你这又搞的什么鬼啊”小姐说着掀开了碗盖。
“是猫游拜托管家交给小姐你的,说您看了一定会开心起来。”
“夜夜思君不见君。难道要我睹物思人吗?”小姐嘴上这样说着,眼神却放出了光芒。
自那日之后,那个整天闷在闺房中茶饭无心的大小姐似乎慢慢不见了,人也开朗起来了,最主要的就是人喜欢出去散心了。
“翠儿,今个天气爽朗,太阳又好,我们去山里玩玩”一大早,溪月变换上外出的便服,对着送早餐过来的翠儿说到。
“我去看看今天太阳是从哪里升上来的。”翠儿打趣到,“您都窝在着闺房里大半年了,老爷一直很担心,要是知道你肯出去走走,老爷一定会很高兴。”
于是,只要是天气晴好,这小姐都会带着翠儿去山林间游玩,渐渐地,回来的时候偶尔手中还会提着些野味。小姐还难得亲自下厨了次,做了只烧鸡,托管家带去给了猫游。
离小姐约定出嫁之日已经不足半月,傍晚时分,管家如往常一般拿着放着食物的篮子前去送饭。身后跟着仆从小吴手里提着替换的马桶。
“猫游,开饭啦”,管家来到窗口,放下食物。
随后来到门口从腰间拿出串钥匙挑出其中一把,打开了门上的铁锁,拉出铁栓,往外拉门,可是奇怪的是门却纹丝未动。
“难道是卡住了?小吴你力气比我大,来试试”管家对着身旁的小吴喊到。
可是无论小吴怎么用力或是两人合力开,门就是不开。
“难道猫游从里面拉着门”,管家低声嘀咕着。来到窗边,从窗口拿出食盘向里面张望,但却看不到猫游的半点身影。从单侧的窗口似乎看不见屋里的全貌。“小吴,你去后面的窗口看看”。
小吴绕到了后面,从另一侧望了进去,但仍然空无一人。
“管家,门后没有人,门看上去无异常,屋子里也没看到人啊。”小吴望着对面窗口的管家说到。
“看仔细点”管家又仔细地看了看屋内,依旧是空无一人。
“屋子又不大,又也没藏人的地方,真没人。”
正当两人疑惑不解之时,隐隐从后山上的树林里传来火光。
“不好,后山好像着火了”小吴喊到。
管家也顺着火光方向望去,刚才还似乎星星点点的火光,一下子变大了很多,迅速向四周蔓延开来。
“快,快去叫人来灭火”说着,管家和小吴奔出了后院。
等众人拎着水桶赶来的时候,整个后山已经烧起了一大片,估计是起火点离着山脚也比较进,火势居然影响到了后院小屋,屋顶以及房门都烧了起来。
由于火势较大,寨子外的村民也闻讯赶来帮忙,大家院里院外奔走了大半夜,总算一点点把火势控制住,最终扑灭。
到了清晨,等大家缓过神来,才发现小姐不见了踪影。后院烧焦后的屋子里也是空无一人。
猫游和溪月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从此音讯全无。而这件事之后便成了村子里的谈资。有人说后山大火一定是灵猫所为,有人说猫游其实就是猫妖,由于长时间关在小屋里控制不住人形,恢复原型从小窗逃跑,从而引发了大火。
“这故事倒也有趣,不知老人家你对这件事是怎么看的?”男子问到。
“能怎么看,都说那小木匠是猫妖所变,把小姐勾搭跑了。但我却是个不信鬼怪之人,此事定有蹊跷。”说着三人已来后院小屋旁。
“您说当时这管家和仆从一前一后往这屋里观瞧,却不见人影?”
“正是,却是没人在这屋内。”老伯很肯定地说到。
“那可不可其中一人说谎,管家不大可能,会不会那仆从说谎,那木匠躲在门口拉住木门,他却说没看见人,会不会那人被小姐收买了?”
“那人本事当地人,入宅也没多久,平日里都没怎么见过小姐,怎来收买一说,”老伯很肯定地说到,“当时屋内绝对无人,更不要说门后了,门后就和平日一样放着那个小马桶,再无他物。”
“老人家,您如何如此确定?”
“因为那个人正是在下,哈哈”老伯苦笑道。
“原来如此”男子也会心一笑,“倒是越发有趣了。那平日里有什么奇怪之处没。”
“平日多是管家前去送饭,偶尔也有其他下人送去,我也有送过不少次,似乎并无异样。事后,我也多次询问管家,很多情况也都是出自他口,定当无误。”
“对了,那日你从后窗看去,门可有异常?”
“因为那时门开不开,我从后窗望进去,特意留意了下门,除了被马桶挡住的一小部分门和木桩看不到,其他地方没有任何问题。”老吴回想着说到。
“难道不会因为晚间光线问题看不清?”
“那道不会,因为是晚间前去,我们手上都提着灯笼,我看得时候用烛火照过,看得真切。”
“看来有必要进屋一看”
小屋已没有门,男子顺着斜坡走了下去,来到屋子中央。
“那小哥平日里就在这屋子中间,或者坐或躺或站,睡时头多对着后窗方向,说是来人看得方便,晚上还能看些星星。”老伯从窗口望着男子说到。“小姐不见后,老爷伤心欲绝,不愿在此久居,也就再过了两三年就搬走了,这宅院就交给村里找人帮看管着,也就一直空到现在。老夫便受命平日看着这宅院。希望终有一日能解开当日之谜。”
“若我说今日就能帮你解开此谜,你信是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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